第五十三章 永遠喜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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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嗬, 換了輛蓮花？”許覃眉峰一挑。
許諾喝了酒不能開車, 老老實實坐在副駕駛座上, 聞言面色一僵。
“我記得你不喜歡這種花哨的款式啊。”許覃熟練地發動汽車，一腳油門往市郊開去。
“……哪兒有。”
許覃隨意一瞟，恰巧見到對方微紅的耳垂, 了然地勾起唇角：“唔，是要送人？”
“……”
“想送誰, 嗯？”許覃接著逗他, “新交了女朋友？”
許諾猛地扭頭：“沒, 沒有。”結果一眼看到許覃唇角笑意，知道自己是被耍了, 氣哼哼地縮回去：“你明知道……”
“嗯，”許覃抽空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，“但我更喜歡聽你親口說。”
許諾臉爆紅了，垂頭囁嚅道：“是, 是送你的。”
“乖。”
許諾跟個寄居蟹一樣，縮著腦袋，恨不得藏回殼子裏去。許覃玩性更濃，輕聲道：“其實比起跑車, 我有個更想要的聖誕禮物。”
“嗯？”許諾茫然地偏過腦袋, 模樣有些失望，“你不喜歡它嗎？”
“只是有更喜歡的東西而已。”
許諾不服氣, 眼尾立刻就挑了起來：“什麽啊，我另外給你買。”
許覃不說話, 單是笑著看他，微紅的舌尖暧昧地舔過唇角，像只偷了腥的貓。
“……”許諾頓悟，羞惱著說不出話來。
風馳電掣間，跑車已拐進院門，嘎吱一聲剎住，停進昏暗的車庫。許覃擡手熄滅了頂燈，面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，探身過去，將他的聖誕禮物牢牢禁錮在副座上。
許諾別開視線，不自在地挪了挪，一顆心跳得飛快。方才驅使著他懇求對方留下自己的勇氣，似乎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。
被酒精麻痹的思緒回籠，他漸漸想到了一些有的沒的。如果他不離開許覃，偷渡客遲早會找到這裏，更何況，他犯了那樣的大錯，哥哥一定不會再……
許覃捏起他的下巴，語氣傲慢：“看著我。”
“哥……”許諾瑟縮了一下，可一旦擡眼望去，便再挪不開視線了。
花園路燈折射進來，柔柔映亮許覃的半張側臉，輪廓優美，鼻梁高挺，性感的唇勾起一點要人命的弧度，眼神似笑非笑，像是一只蠱惑人心的妖怪，時刻都準備著將他吞吃入腹。
腦中所有的理智都被拋至九宵雲外，只剩下眼前這一雙狐貍似的眼，和艷紅的唇。
許覃湊近了些，膝蓋往前一頂，聲音裏帶了一絲兇狠：“誰許你叫我哥？該叫我什麽，嗯？”
許諾咬了咬下唇，十指蜷縮，神色有些不安：“你，你不想要我了嗎？”
“我從來，就不是你哥哥，”許覃眸色轉深，修長的手指撫平那點齒痕，覆又按了按飽滿的唇，“不過是個精怪，卻假扮人類混進許家來。說說，該怎麽罰你才是？”
許諾聞言，面孔先是一白，聽到後面卻泛了紅，心下有些無語——許覃這是又戲精上身了啊。熟知對方套路的他思考片刻，十分配合地揚起脆弱的脖頸，啞聲道：“那你，你想怎樣？我可以賠償你……”
許覃沒說話，跨過他開啟車門，而後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，居然把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在許家，你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，有什麽資本跟我談賠償？”許覃今天大概是拿了霸總劇本，十分興奮，力大無窮地將人一路抱進二樓房間，往床上重重一扔。
家中主人不在，管家傭人早已睡下了。饒是如此，許諾也覺得非常羞恥，羞紅了耳朵不肯出聲，只在後背撞上被褥的瞬間低低啊了一聲。
更何況，這間居然是他昔日的臥房，稱得上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，每一處都分外熟悉，在此刻，卻又顯得分外陌生。許諾連視線都不敢亂瞟，只低頭看自己的手指。
他這副隱忍的模樣撓得許覃心中癢癢，忍不住扯開領口，單膝跪上床沿，壓低聲音：“許諾同志，聽說過肉償嗎？”
這句暗示十分露骨，許諾呼吸一亂，能感覺到對方躍躍欲試的興奮。他有些緊張，可心知許覃的興奮都是因為自己，不由又隱隱激動。他順從地垂下眼瞼：“你要我……”
修長的手掌帶著絕對掌控的力度按在他頸間，許覃眼底暗含笑意，面上卻一派冷然：“誰許你這樣和我說話？用敬語。”
這下，許諾連脖子都紅透了，囁嚅道：“您，您要我做什麽？”
許覃垂眸望他，唇角一勾，聲音喑啞：“先替我解開扣子。”
雖然心裏有無數個聲音吶喊著，想要欺負哭身下躺著的青年，但卻到底是舍不得。許覃最後選了側身位，居高臨下，全盤掌控，又不至於壓得對方太疼。
許諾軟軟靠在他懷裏，剪得極短的頭發遮不住臉上的神情。他額上密密的都是汗，卻悶葫蘆似的，死也不吭聲。
許覃親親他泛紅的眼角，含笑逗弄他：“怎麽這麽乖，還以為你會鬧著要上我？”
許諾咬著唇角，含糊地唔嗯一聲，方才回答：“會疼。”他想了想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：“不想讓哥哥疼。”
許覃心中像是被熱水浸著，說不出的喜歡，又說不出的心疼。他輕咬對方的耳垂：“傻孩子，這不叫疼，叫舒服。”
“可是，明明……”
“這樣吧，你來選，”許覃半撐起身，笑得像只狐貍，“小諾，你更喜歡手指，還是舌頭？”
許諾的腦袋都快燒起來了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許覃手指修長，他從小看著他練琴，知道那雙手暗含著怎樣的力量，可以如疾風驟雨一般撫過黑白琴鍵，而如今，卻換了演奏的地方。
許覃思忖片刻，唔了一聲：“既然不答，那就是都要了？”
不等他作出反應，許覃的腦袋便不見了，一路往下，只能看見薄被外拱起的一團。
窗外冰霜萬裏，鵝毛大雪飄然而下，像是要凍結掩埋整個世界。二樓的地暖剛剛打開，還未燒熱，可許諾卻覺得，自己像是擁著一盆炭火。
熱意由四肢蔓延上大腦，又順著每一根發絲散去，渾身都是暖和的，連心也跟著熱乎起來。修長的眉毛蹙攏輕顫，睫毛抖動著如蝴蝶振翅，白皙的手指不斷拉扯起床單褶皺，很快又脫力松開。一場煎熬的，卻又歡喜的折磨。
恍惚間，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事——每一個混血種，從出生開始，就要開始漫長的贖罪，償還那些不該屬於他們的原罪。
對於母親唯一的印象，便是她面目扭曲，大喊怪物，將他棄入井中。可也正是這口讓他懵懂沈眠多年的深井，有一日，驀地帶來了他的光。
二十多年隱秘的期待，終在這夢幻般的平安夜裏，得償所願。
熏人的醉意上湧，許諾迷迷瞪瞪地聽見……他費力睜開被汗水糊上的眼睛，啞聲開口：“你剛剛……說了什麽？”
許覃白皙的面孔上也泛起潮紅，他更緊密地抱住他，像是摟住了自己的珍寶。
輕柔的啄吻滑過許諾敏感的下頜，又溫柔舔去了他眼角的汗珠。許覃望著他的眼睛，再度重覆了一遍：“我說，我很愛你。”
許諾的雙眼慢慢瞪大，緊接著，只聽刷拉一聲，有什麽東西從他汗濕的肩胛骨內側，猛地向外伸展。
等意識到那是什麽，他條件反射般劇烈掙紮起來，懇求道：“不，不要看。”
然而先前的活動消耗了太多體力，許覃僅用單手，便輕松地壓制住了他拼命扭動的肩背。許諾幾乎是在嗚咽了，反手胡亂摸索，徒勞地想要捂住那可怕的東西。
“噓。”許覃哄道，“別鬧。”
“嗚，求你，不要看。別……”不要去看這雙殘破的翅膀，也不要看這樣醜陋的我。起碼，不要在這個晚上……
命運並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。支楞著的蝶翼愈來愈大，整個舒展開來，探出薄被，在暗夜裏發出微弱的藍光。
許覃一楞，他曾見過那只小小的，殘疾的閃蝶，卻沒有見過從人的背脊上長出的雙翼。這雙翅膀依舊是殘破的，輕輕顫抖，看著竟有一種柔弱的美感。
許諾倔強鋒利的外表下，原來一直包裹著這樣一雙脆弱的蝶翼。在這一刻，他的外表和內心，奇妙地達成了矛盾的統一。
震顫的肌肉線條，華美的雄蝶花紋，許覃驟然失語，忍不住撫摸上兩者相交的位置。許諾原本已經放棄掙紮，心如死灰地把自己埋在被子裏，卻被這一碰激得過電般地顫抖起來——連他自己也沒有撫摸過肩胛骨與翅膀相連的地方，不知竟是如此敏感。
許覃很快覺察到他的異常，俯身在他耳邊：“你很喜歡我碰這裏？”
許諾羞憤欲死，只知胡亂反駁：“嗚，不要碰，不要看，求求你……”
而下一秒，卻有柔軟濕潤的觸感碰上了他最脆弱的蝶翼，許覃輕柔地吻著，像羽毛似的騷動那雙殘破的雙翅。許諾腰身瞬間軟了，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“這麽漂亮，為什麽要藏起來？”許覃含笑道，“明明全身都親遍了，卻還藏著掖著。你說，我該怎麽罰你？”
許諾僵硬緊繃的背脊慢慢放松下來，他眼角微紅，試探性地回頭：“你……你不覺得怪異嗎？”
許覃搖搖頭。
他眼中有些說不明的情緒，讓許諾的心猛地一顫。許諾著了魔一般，咬唇問他：“那你……是喜歡它們嗎？”
許覃笑了，溫柔地點點頭。
“永遠喜歡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醒來，祝昀懵逼地發現許覃同志居然不見了。要不是收到對方一臉得瑟的匯報短信，恐怕他都要以為對方半夜慘遭外星人綁架（好像也沒錯？）。
只剩下祝昀和兩只不挑嘴的小朋友，家裏的早飯就簡單了許多。吃完早飯，一家人圍著聖誕樹開始拆禮物。
祝秋和白一人戴著一頂發光聖誕帽，認認真真地折騰那些華麗的紙包。其實小小白昨晚已經收過禮物了，然而祝昀以為他變不回去，還特意準備了一份小龍專屬禮包。
他在一旁撐著腦袋看，心裏其實有點後悔，早知道龍喜歡亮晶晶的東西，就應該再買點別的……白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叫聲，只見盒子裏露出的，是全套變形金剛模型。
模型做得精巧，能發光有音效，甚至能變身成小汽車，算是店裏銷量第一的爆款。不過，白很快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玩法——他叼著祝昀，逼他幫忙把汽車人排成整齊的一排，然後小炮彈似的低空飛過，撞得他們人仰馬翻。
處刑完汽車人，小黑龍叉著翅膀，得意洋洋。這模樣實在是太像大反派了，祝昀忍不住唇角抽搐。
這時，祝秋也拆開了他的禮物。這一份是祝昀觀察他前幾天看玩具開箱節目，總結出的最佳禮品——豪華樂高套裝。
為了迎合他的口味，他甚至提前訂購了侏羅紀公園主題特別版。然而，祝秋看著似乎並不太開心。
“怎麽了？”祝昀有點擔心，“不喜歡？”
小蜥蜴的臉慢慢紅了：“不是……”他想了想，大聲說，“覃哥說我就要上學啦，再玩這些玩具會被小朋友笑的！”
祝昀：“……”
小秋同學意志堅定地拒絕了玩具的誘惑，昂首挺胸地表示，以後送他只需要送練習冊和輔導書。
祝昀滿臉覆雜，心想你居然信了許覃這貨，以後可別特麽後悔啊。
聖誕節就適合宅在屋子裏吃吃喝喝啊，祝昀扶著胖了一圈的腰圍，如是安慰自己。然而事實是，有了小黑龍，祝昀就像被栓了根狗鏈子，哪兒都去不了。
他摸了兩天魚，終於良心發現，囑咐許嵐把資料送到他家來，準備趕一趕工。華僑區工地幾樁事件化險為夷後，劉廣勝大概是有所顧及，很久沒再整幺蛾子。
不過，等過了元旦，中心公園的投標就要開始。祝昀瞥了一眼在旁玩耍的白，心中隱約有了一個打算。
門鈴突然響起，祝昀心中詫異，該不會是一聽他要工作，許嵐直接攔了艘火箭就殺來了吧！他打開視頻面板，卻發現是一位不速之客。
老王裹得跟個粽子一樣，進門就猛誇這屋子裏的暖氣，一層一層地扒開自己的外套圍巾帽子，攤在沙發上直喘氣。
“出了什麽事？”祝昀心知老王很少離開事務所，連住都是住在辦公室。據他本人說是因為愛崗敬業，但祝昀分析後覺得，多半是因為他實在租不起第二間房子。
老王搓搓手，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，裏頭放著幾支藍幽幽的針劑。
“白的問題有點棘手，我準備親自跑一趟太陽系補給站，看看有什麽能用的材料。”老王道，“我出門這段時間，你拿針劑頂著。它能誘發白變身，一次十分鐘，緊急關頭能頂上。”
祝昀仔細地收好醫療盒：“你要離開幾天？”
“看情況吧，也許年前回來，也許待到三月底。”
老王沒有多逗留，急匆匆起身告辭。祝昀見狀，心裏隱約有些擔憂，卻見老王笑了笑：“我會盡快找到治療方案，與此同時，你也可以多試試，看看怎麽能讓白順利度過成年期。放寬心，只要他恢覆了，一切麻煩都不是問題。”
“我走後……部裏可能會有人趁機搗亂，不要理會他們就行。”老王頓了頓，壓低聲音：“下周我會遣專人來保護你們。為了不留痕跡，只能暗派一個人。”
“誰？”
“見到你就明白了，也算是熟人。”老王一臉神秘，“那小子現在可厲害了。”
祝昀一頭霧水地應下，摟著懷裏一臉好奇的小黑龍，重新關上房門。老王走後不久，林科長也來逛了一回，美其名曰說是路過市區，特地來給他們送組織湊的份子錢。@無限好文，盡在晉江文學城
見他捧出一堆零碎鈔票，甚至還有硬幣，祝昀哭笑不得，只得收下了窮苦外星公務員的一片心意。
“白呢，他居然在外面孵蛋？”
祝昀找了個借口：“唔，他習慣用原型，這屋子太小了。”
林科長哦了一聲，表示理解。他坐在沙發上，盯著祝昀給他泡的茶，突然詭異地笑了一聲。
祝昀被他嚇了一跳：“怎麽了？”
林科長搖搖頭，抑制不住唇角上揚，蕩漾道：“只是想到他也愛喝紅茶。”
祝昀：“……”這話題轉的太生硬了吧？要秀恩愛直說啊！這是尼瑪老鐵樹開花嗎？連面部表情都沒法兒控制了！
他頓了頓，在對方期待的目光裏，硬著頭皮問：“呵呵呵，林科長脫單了啊？”
“是啊！”林科長飛快點頭，眼睛裏都是小星星，“他超可愛！追了好久都沒追到，結果平安夜加班的時候居然偶遇了，還成功確定了關系！你說巧不巧？”
祝昀幹笑：“好，好巧。那還真是恭喜了。”
林科長終於找到人分享秘密，恨不得把自家情人的一百種好處羅列出來，末了摸著下巴總結：“我再也不抱怨加班了，勤勞工作的人真的會收到獎勵啊！”
戀人看得見吃不著的祝同志對他赤|裸裸的炫耀十分不滿，變著法子把人趕出了家門。林科長一步三回頭，最後表示自己一定會加油耕耘，爭取和白一樣，一窩抱倆。
祝昀：“……”地球男人會懷孕真特麽是傳言啊！林科長你清醒一點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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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昀等了一整天，都沒等來許嵐的回應，倒是迎來了一波又一波奇怪的客人，還以為她今天不會來了。因此，晚餐時分，當房門突然打開的時候，祝昀是懵逼的。
許嵐笑瞇瞇地探進腦袋：“surprise！這麽吃驚幹嘛，你忘啦，剛搬家的時候錄入了我的門禁信息啊！”
真！忘！了！祝昀嘴巴微張，第一反應是撲向餐桌擋住小黑龍。然而已經太晚了，許嵐視線一掃，就看見了捏著調羹往嘴裏送蒸蛋的白。
許嵐：“……”
白：“……”@無限好文，盡在晉江文學城
祝秋：“……”
祝昀扶額：“你聽我解釋……”
許嵐壓根沒理他，兩眼放光，超興奮地沖了上去：“天哪你也是冷血動物愛好者！！”
“這什麽品種啊這麽聰明！”許嵐滿臉垂涎，伸出一根小指頭輕戳白的翅膀，捂胸道：“天哪我要暈了，還這麽軟！好可愛啊！”
白楞在當場，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非禮了的事實。
祝昀尷尬道：“嘶，品種……”
“是什麽是什麽？”許嵐回頭眨巴星星眼，“我一直想養玉米蛇和龍龜來著，但是我爸跟錢優都說，敢養就和我斷絕關系。我以為生平都不會遇到志同道合的人了，沒想到就在身邊！！”
祝昀視線漂移，壓根不敢看白，囁嚅道：“是，是……是變種蜥蜴。”
祝秋：“……”
白：“嘰？嘰！！嘰嘰——”祝昀一把捏住他的嘴巴，笑摸狗頭把人安撫下來，對許嵐道：“呵呵他太嬌慣了，脾氣比較大……”
許嵐不以為意，感慨道：“欸，沒關系，如果我養，肯定也會嬌慣它的。”她充滿母性的目光幽幽地落在白身上，嚇得怒氣沖沖的小龍立刻噤聲，轉而往祝昀的衣襟裏縮了縮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許覃撐下巴：好想穿著裙子來一次啊。
許諾臉紅：唔，只要哥哥喜歡……
許覃：你該叫我什麽？
許諾：覃少？老板？先生？老師？主人？（癖好太多了好難猜啊QAQ
謝謝安逍遙和師尊的增高墊的營養液~~筆芯
另外，明天要去醫院所以請假啦！！之後會盡量多更補上！麽麽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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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諾喝了酒不能開車, 老老實實坐在副駕駛座上, 聞言面色一僵。
“我記得你不喜歡這種花哨的款式啊。”許覃熟練地發動汽車，一腳油門往市郊開去。
“……哪兒有。”
許覃隨意一瞟，恰巧見到對方微紅的耳垂, 了然地勾起唇角：“唔，是要送人？”
“……”
“想送誰, 嗯？”許覃接著逗他, “新交了女朋友？”
許諾猛地扭頭：“沒, 沒有。”結果一眼看到許覃唇角笑意，知道自己是被耍了, 氣哼哼地縮回去：“你明知道……”
“嗯，”許覃抽空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，“但我更喜歡聽你親口說。”
許諾臉爆紅了，垂頭囁嚅道：“是, 是送你的。”
“乖。”
許諾跟個寄居蟹一樣，縮著腦袋，恨不得藏回殼子裏去。許覃玩性更濃，輕聲道：“其實比起跑車, 我有個更想要的聖誕禮物。”
“嗯？”許諾茫然地偏過腦袋, 模樣有些失望，“你不喜歡它嗎？”
“只是有更喜歡的東西而已。”
許諾不服氣, 眼尾立刻就挑了起來：“什麽啊，我另外給你買。”
許覃不說話, 單是笑著看他，微紅的舌尖暧昧地舔過唇角，像只偷了腥的貓。
“……”許諾頓悟，羞惱著說不出話來。
風馳電掣間，跑車已拐進院門，嘎吱一聲剎住，停進昏暗的車庫。許覃擡手熄滅了頂燈，面上沒什麽多餘的表情，探身過去，將他的聖誕禮物牢牢禁錮在副座上。
許諾別開視線，不自在地挪了挪，一顆心跳得飛快。方才驅使著他懇求對方留下自己的勇氣，似乎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。
被酒精麻痹的思緒回籠，他漸漸想到了一些有的沒的。如果他不離開許覃，偷渡客遲早會找到這裏，更何況，他犯了那樣的大錯，哥哥一定不會再……
許覃捏起他的下巴，語氣傲慢：“看著我。”
“哥……”許諾瑟縮了一下，可一旦擡眼望去，便再挪不開視線了。
花園路燈折射進來，柔柔映亮許覃的半張側臉，輪廓優美，鼻梁高挺，性感的唇勾起一點要人命的弧度，眼神似笑非笑，像是一只蠱惑人心的妖怪，時刻都準備著將他吞吃入腹。
腦中所有的理智都被拋至九宵雲外，只剩下眼前這一雙狐貍似的眼，和艷紅的唇。
許覃湊近了些，膝蓋往前一頂，聲音裏帶了一絲兇狠：“誰許你叫我哥？該叫我什麽，嗯？”
許諾咬了咬下唇，十指蜷縮，神色有些不安：“你，你不想要我了嗎？”
“我從來，就不是你哥哥，”許覃眸色轉深，修長的手指撫平那點齒痕，覆又按了按飽滿的唇，“不過是個精怪，卻假扮人類混進許家來。說說，該怎麽罰你才是？”
許諾聞言，面孔先是一白，聽到後面卻泛了紅，心下有些無語——許覃這是又戲精上身了啊。熟知對方套路的他思考片刻，十分配合地揚起脆弱的脖頸，啞聲道：“那你，你想怎樣？我可以賠償你……”
許覃沒說話，跨過他開啟車門，而後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，居然把人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在許家，你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的，有什麽資本跟我談賠償？”許覃今天大概是拿了霸總劇本，十分興奮，力大無窮地將人一路抱進二樓房間，往床上重重一扔。
家中主人不在，管家傭人早已睡下了。饒是如此，許諾也覺得非常羞恥，羞紅了耳朵不肯出聲，只在後背撞上被褥的瞬間低低啊了一聲。
更何況，這間居然是他昔日的臥房，稱得上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，每一處都分外熟悉，在此刻，卻又顯得分外陌生。許諾連視線都不敢亂瞟，只低頭看自己的手指。
他這副隱忍的模樣撓得許覃心中癢癢，忍不住扯開領口，單膝跪上床沿，壓低聲音：“許諾同志，聽說過肉償嗎？”
這句暗示十分露骨，許諾呼吸一亂，能感覺到對方躍躍欲試的興奮。他有些緊張，可心知許覃的興奮都是因為自己，不由又隱隱激動。他順從地垂下眼瞼：“你要我……”
修長的手掌帶著絕對掌控的力度按在他頸間，許覃眼底暗含笑意，面上卻一派冷然：“誰許你這樣和我說話？用敬語。”
這下，許諾連脖子都紅透了，囁嚅道：“您，您要我做什麽？”
許覃垂眸望他，唇角一勾，聲音喑啞：“先替我解開扣子。”
雖然心裏有無數個聲音吶喊著，想要欺負哭身下躺著的青年，但卻到底是舍不得。許覃最後選了側身位，居高臨下，全盤掌控，又不至於壓得對方太疼。
許諾軟軟靠在他懷裏，剪得極短的頭發遮不住臉上的神情。他額上密密的都是汗，卻悶葫蘆似的，死也不吭聲。
許覃親親他泛紅的眼角，含笑逗弄他：“怎麽這麽乖，還以為你會鬧著要上我？”
許諾咬著唇角，含糊地唔嗯一聲，方才回答：“會疼。”他想了想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：“不想讓哥哥疼。”
許覃心中像是被熱水浸著，說不出的喜歡，又說不出的心疼。他輕咬對方的耳垂：“傻孩子，這不叫疼，叫舒服。”
“可是，明明……”
“這樣吧，你來選，”許覃半撐起身，笑得像只狐貍，“小諾，你更喜歡手指，還是舌頭？”
許諾的腦袋都快燒起來了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許覃手指修長，他從小看著他練琴，知道那雙手暗含著怎樣的力量，可以如疾風驟雨一般撫過黑白琴鍵，而如今，卻換了演奏的地方。
許覃思忖片刻，唔了一聲：“既然不答，那就是都要了？”
不等他作出反應，許覃的腦袋便不見了，一路往下，只能看見薄被外拱起的一團。
窗外冰霜萬裏，鵝毛大雪飄然而下，像是要凍結掩埋整個世界。二樓的地暖剛剛打開，還未燒熱，可許諾卻覺得，自己像是擁著一盆炭火。
熱意由四肢蔓延上大腦，又順著每一根發絲散去，渾身都是暖和的，連心也跟著熱乎起來。修長的眉毛蹙攏輕顫，睫毛抖動著如蝴蝶振翅，白皙的手指不斷拉扯起床單褶皺，很快又脫力松開。一場煎熬的，卻又歡喜的折磨。
恍惚間，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事——每一個混血種，從出生開始，就要開始漫長的贖罪，償還那些不該屬於他們的原罪。
對於母親唯一的印象，便是她面目扭曲，大喊怪物，將他棄入井中。可也正是這口讓他懵懂沈眠多年的深井，有一日，驀地帶來了他的光。
二十多年隱秘的期待，終在這夢幻般的平安夜裏，得償所願。
熏人的醉意上湧，許諾迷迷瞪瞪地聽見……他費力睜開被汗水糊上的眼睛，啞聲開口：“你剛剛……說了什麽？”
許覃白皙的面孔上也泛起潮紅，他更緊密地抱住他，像是摟住了自己的珍寶。
輕柔的啄吻滑過許諾敏感的下頜，又溫柔舔去了他眼角的汗珠。許覃望著他的眼睛，再度重覆了一遍：“我說，我很愛你。”
許諾的雙眼慢慢瞪大，緊接著，只聽刷拉一聲，有什麽東西從他汗濕的肩胛骨內側，猛地向外伸展。
等意識到那是什麽，他條件反射般劇烈掙紮起來，懇求道：“不，不要看。”
然而先前的活動消耗了太多體力，許覃僅用單手，便輕松地壓制住了他拼命扭動的肩背。許諾幾乎是在嗚咽了，反手胡亂摸索，徒勞地想要捂住那可怕的東西。
“噓。”許覃哄道，“別鬧。”
“嗚，求你，不要看。別……”不要去看這雙殘破的翅膀，也不要看這樣醜陋的我。起碼，不要在這個晚上……
命運並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。支楞著的蝶翼愈來愈大，整個舒展開來，探出薄被，在暗夜裏發出微弱的藍光。
許覃一楞，他曾見過那只小小的，殘疾的閃蝶，卻沒有見過從人的背脊上長出的雙翼。這雙翅膀依舊是殘破的，輕輕顫抖，看著竟有一種柔弱的美感。
許諾倔強鋒利的外表下，原來一直包裹著這樣一雙脆弱的蝶翼。在這一刻，他的外表和內心，奇妙地達成了矛盾的統一。
震顫的肌肉線條，華美的雄蝶花紋，許覃驟然失語，忍不住撫摸上兩者相交的位置。許諾原本已經放棄掙紮，心如死灰地把自己埋在被子裏，卻被這一碰激得過電般地顫抖起來——連他自己也沒有撫摸過肩胛骨與翅膀相連的地方，不知竟是如此敏感。
許覃很快覺察到他的異常，俯身在他耳邊：“你很喜歡我碰這裏？”
許諾羞憤欲死，只知胡亂反駁：“嗚，不要碰，不要看，求求你……”
而下一秒，卻有柔軟濕潤的觸感碰上了他最脆弱的蝶翼，許覃輕柔地吻著，像羽毛似的騷動那雙殘破的雙翅。許諾腰身瞬間軟了，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“這麽漂亮，為什麽要藏起來？”許覃含笑道，“明明全身都親遍了，卻還藏著掖著。你說，我該怎麽罰你？”
許諾僵硬緊繃的背脊慢慢放松下來，他眼角微紅，試探性地回頭：“你……你不覺得怪異嗎？”
許覃搖搖頭。
他眼中有些說不明的情緒，讓許諾的心猛地一顫。許諾著了魔一般，咬唇問他：“那你……是喜歡它們嗎？”
許覃笑了，溫柔地點點頭。
“永遠喜歡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醒來，祝昀懵逼地發現許覃同志居然不見了。要不是收到對方一臉得瑟的匯報短信，恐怕他都要以為對方半夜慘遭外星人綁架（好像也沒錯？）。
只剩下祝昀和兩只不挑嘴的小朋友，家裏的早飯就簡單了許多。吃完早飯，一家人圍著聖誕樹開始拆禮物。
祝秋和白一人戴著一頂發光聖誕帽，認認真真地折騰那些華麗的紙包。其實小小白昨晚已經收過禮物了，然而祝昀以為他變不回去，還特意準備了一份小龍專屬禮包。
他在一旁撐著腦袋看，心裏其實有點後悔，早知道龍喜歡亮晶晶的東西，就應該再買點別的……白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叫聲，只見盒子裏露出的，是全套變形金剛模型。
模型做得精巧，能發光有音效，甚至能變身成小汽車，算是店裏銷量第一的爆款。不過，白很快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的玩法——他叼著祝昀，逼他幫忙把汽車人排成整齊的一排，然後小炮彈似的低空飛過，撞得他們人仰馬翻。
處刑完汽車人，小黑龍叉著翅膀，得意洋洋。這模樣實在是太像大反派了，祝昀忍不住唇角抽搐。
這時，祝秋也拆開了他的禮物。這一份是祝昀觀察他前幾天看玩具開箱節目，總結出的最佳禮品——豪華樂高套裝。
為了迎合他的口味，他甚至提前訂購了侏羅紀公園主題特別版。然而，祝秋看著似乎並不太開心。
“怎麽了？”祝昀有點擔心，“不喜歡？”
小蜥蜴的臉慢慢紅了：“不是……”他想了想，大聲說，“覃哥說我就要上學啦，再玩這些玩具會被小朋友笑的！”
祝昀：“……”
小秋同學意志堅定地拒絕了玩具的誘惑，昂首挺胸地表示，以後送他只需要送練習冊和輔導書。
祝昀滿臉覆雜，心想你居然信了許覃這貨，以後可別特麽後悔啊。
聖誕節就適合宅在屋子裏吃吃喝喝啊，祝昀扶著胖了一圈的腰圍，如是安慰自己。然而事實是，有了小黑龍，祝昀就像被栓了根狗鏈子，哪兒都去不了。
他摸了兩天魚，終於良心發現，囑咐許嵐把資料送到他家來，準備趕一趕工。華僑區工地幾樁事件化險為夷後，劉廣勝大概是有所顧及，很久沒再整幺蛾子。
不過，等過了元旦，中心公園的投標就要開始。祝昀瞥了一眼在旁玩耍的白，心中隱約有了一個打算。
門鈴突然響起，祝昀心中詫異，該不會是一聽他要工作，許嵐直接攔了艘火箭就殺來了吧！他打開視頻面板，卻發現是一位不速之客。
老王裹得跟個粽子一樣，進門就猛誇這屋子裏的暖氣，一層一層地扒開自己的外套圍巾帽子，攤在沙發上直喘氣。
“出了什麽事？”祝昀心知老王很少離開事務所，連住都是住在辦公室。據他本人說是因為愛崗敬業，但祝昀分析後覺得，多半是因為他實在租不起第二間房子。
老王搓搓手，從懷裏掏出一個盒子，裏頭放著幾支藍幽幽的針劑。
“白的問題有點棘手，我準備親自跑一趟太陽系補給站，看看有什麽能用的材料。”老王道，“我出門這段時間，你拿針劑頂著。它能誘發白變身，一次十分鐘，緊急關頭能頂上。”
祝昀仔細地收好醫療盒：“你要離開幾天？”
“看情況吧，也許年前回來，也許待到三月底。”
老王沒有多逗留，急匆匆起身告辭。祝昀見狀，心裏隱約有些擔憂，卻見老王笑了笑：“我會盡快找到治療方案，與此同時，你也可以多試試，看看怎麽能讓白順利度過成年期。放寬心，只要他恢覆了，一切麻煩都不是問題。”
“我走後……部裏可能會有人趁機搗亂，不要理會他們就行。”老王頓了頓，壓低聲音：“下周我會遣專人來保護你們。為了不留痕跡，只能暗派一個人。”
“誰？”
“見到你就明白了，也算是熟人。”老王一臉神秘，“那小子現在可厲害了。”
祝昀一頭霧水地應下，摟著懷裏一臉好奇的小黑龍，重新關上房門。老王走後不久，林科長也來逛了一回，美其名曰說是路過市區，特地來給他們送組織湊的份子錢。@無限好文，盡在晉江文學城
見他捧出一堆零碎鈔票，甚至還有硬幣，祝昀哭笑不得，只得收下了窮苦外星公務員的一片心意。
“白呢，他居然在外面孵蛋？”
祝昀找了個借口：“唔，他習慣用原型，這屋子太小了。”
林科長哦了一聲，表示理解。他坐在沙發上，盯著祝昀給他泡的茶，突然詭異地笑了一聲。
祝昀被他嚇了一跳：“怎麽了？”
林科長搖搖頭，抑制不住唇角上揚，蕩漾道：“只是想到他也愛喝紅茶。”
祝昀：“……”這話題轉的太生硬了吧？要秀恩愛直說啊！這是尼瑪老鐵樹開花嗎？連面部表情都沒法兒控制了！
他頓了頓，在對方期待的目光裏，硬著頭皮問：“呵呵呵，林科長脫單了啊？”
“是啊！”林科長飛快點頭，眼睛裏都是小星星，“他超可愛！追了好久都沒追到，結果平安夜加班的時候居然偶遇了，還成功確定了關系！你說巧不巧？”
祝昀幹笑：“好，好巧。那還真是恭喜了。”
林科長終於找到人分享秘密，恨不得把自家情人的一百種好處羅列出來，末了摸著下巴總結：“我再也不抱怨加班了，勤勞工作的人真的會收到獎勵啊！”
戀人看得見吃不著的祝同志對他赤|裸裸的炫耀十分不滿，變著法子把人趕出了家門。林科長一步三回頭，最後表示自己一定會加油耕耘，爭取和白一樣，一窩抱倆。
祝昀：“……”地球男人會懷孕真特麽是傳言啊！林科長你清醒一點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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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昀等了一整天，都沒等來許嵐的回應，倒是迎來了一波又一波奇怪的客人，還以為她今天不會來了。因此，晚餐時分，當房門突然打開的時候，祝昀是懵逼的。
許嵐笑瞇瞇地探進腦袋：“surprise！這麽吃驚幹嘛，你忘啦，剛搬家的時候錄入了我的門禁信息啊！”
真！忘！了！祝昀嘴巴微張，第一反應是撲向餐桌擋住小黑龍。然而已經太晚了，許嵐視線一掃，就看見了捏著調羹往嘴裏送蒸蛋的白。
許嵐：“……”
白：“……”@無限好文，盡在晉江文學城
祝秋：“……”
祝昀扶額：“你聽我解釋……”
許嵐壓根沒理他，兩眼放光，超興奮地沖了上去：“天哪你也是冷血動物愛好者！！”
“這什麽品種啊這麽聰明！”許嵐滿臉垂涎，伸出一根小指頭輕戳白的翅膀，捂胸道：“天哪我要暈了，還這麽軟！好可愛啊！”
白楞在當場，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非禮了的事實。
祝昀尷尬道：“嘶，品種……”
“是什麽是什麽？”許嵐回頭眨巴星星眼，“我一直想養玉米蛇和龍龜來著，但是我爸跟錢優都說，敢養就和我斷絕關系。我以為生平都不會遇到志同道合的人了，沒想到就在身邊！！”
祝昀視線漂移，壓根不敢看白，囁嚅道：“是，是……是變種蜥蜴。”
祝秋：“……”
白：“嘰？嘰！！嘰嘰——”祝昀一把捏住他的嘴巴，笑摸狗頭把人安撫下來，對許嵐道：“呵呵他太嬌慣了，脾氣比較大……”
許嵐不以為意，感慨道：“欸，沒關系，如果我養，肯定也會嬌慣它的。”她充滿母性的目光幽幽地落在白身上，嚇得怒氣沖沖的小龍立刻噤聲，轉而往祝昀的衣襟裏縮了縮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許覃撐下巴：好想穿著裙子來一次啊。
許諾臉紅：唔，只要哥哥喜歡……
許覃：你該叫我什麽？
許諾：覃少？老板？先生？老師？主人？（癖好太多了好難猜啊QAQ
謝謝安逍遙和師尊的增高墊的營養液~~筆芯
另外，明天要去醫院所以請假啦！！之後會盡量多更補上！麽麽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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